傳奇導演張藝

時間:2011-12-28 17:31來源:書摘 作者:黃曉陽 點擊: 載入中...
   在張藝謀之前,確實沒有一部中國電影真正走出過國門。可以說,張藝謀給中國電影帶來了一場革命,第一次將電影還原成電影;也正是張藝謀,第一次將鏡頭的使用提升到了藝術的高度,從而使得中國電影實現了真正意義上的回歸……火爆的奧運會開幕式,使得張藝謀再次成為輿論焦點,《印象中國——張藝謀傳》讓我們看到這樣一個電影和藝術背后的傳奇人物——
    “我的父親母親”
    任何人的身上,都強烈地打上了其家庭的烙印,這種烙印就像影子一樣,會伴隨他的一生。
    張藝謀的身上會有其家庭的烙印嗎?絕對有,而且更加深刻。
    電影《我的父親母親》中的男主人公,張藝謀就是以自己的父親為原型,他想表現父親所經歷、所承受的一切。“父親”背景其實很簡單,簡單到可以用四個字概括,就是知識分子。知識分子被分配到鄉(xiāng)下教書,因此和“母親”有了交集,并且有了平淡得像白開水一樣的愛情。
    張藝謀的父親名叫張秉鈞,母親叫張孝友。說起他們的出身,都頗有點門第。
    張藝謀的外祖父新中國成立前是一名稅務員。這是一個肥缺,職位雖然不高,收入卻不少。他一生娶過四房太太,張藝謀的外祖母是他的第四房太太,19歲一嫁入張家,就成為許多個孩子的母親。她本人生過兩個孩子兒子張乃光,女兒張孝友。
    張藝謀的父親祖籍陜西臨潼(舊縣名,在陜西省西安市東北部,1997年改設臨潼區(qū))相橋鎮(zhèn)。張藝謀的大伯畢業(yè)于黃埔第九期,新中國成立前的最高職位是軍參謀長,后來隨蔣介石去了臺灣。張藝謀的二伯則畢業(yè)于黃埔軍校漢中分校。張秉鈞是個沉默的人,新中國成立前曾當過軍需官,曾經擁有國民黨軍籍。
    西安解放前夕,張秉鈞離開軍界,在陜西省財政廳當會計。
    張孝友當時年方19歲,正是如花般的年齡。她就讀于西安的一所教會學校——玫瑰女中,正夢想著高中畢業(yè)后考入大學深造??墒?,她的家人不同意,一再施加壓力,要她結婚。
    張孝友被逼無奈,只好說:“誰供得起我上大學,我就嫁給誰。”
    經人介紹,張孝友認識了29歲的張秉鈞。張秉鈞有些新思想、新觀念,經濟上又過得去,對于張孝友的要求,他是完全支持的。
    既然雙方同意,婚事便緊鑼密鼓地籌備開了。事情非常湊巧,他們選定的結婚日——1949年5月20日——竟然就是西安的解放日。正是這一天,西安城里的國民黨旗被扯下了,換上了共產黨的旗幟。
    1950年11月14日,農歷十月五日,早晨7時許,西安市西郊梆子寺街的張家迎來了第一個孩子。這個孩子就是張藝謀。
    當時還沒有去醫(yī)院生孩子的風俗,即使城里人,也一定是在家里生孩子。如果順產,家族或者鄰居某個大嫂前來幫幫手;若是不順,才需要緊急請接生婆。張秉鈞在妻子臨產前便請來一位熟人的太太,是日本人,懂得接生。張秉鈞知道生產是女人的生死關,極為重視。
    喜得貴子,張秉鈞樂壞了,他立即張羅著向親戚報喜。外公接到這一消息,開始琢磨給孩子取名。他拿出一張紅紙,在上面寫了3個字:張詒謀。
    “詒”字是一個不常用的字,詒謀,有遺傳了祖先某種謀略智慧的意思。聯(lián)系父母的家庭背景,父系算是軍人家庭,母系算是書香門第,古文中有“詒厥孫謀”之語,意即為子孫謀劃。
    外公對“詒”字的理解是“詒者勛也”,是期望他在未來建立功勛,光宗耀祖。
    打小開始,張藝謀和父親就沒什么話說,萬一有話要說,也是繞個彎兒,將話說給媽媽聽,但實際上大家都知道,那是說給爸爸聽的。時間長了便成了習慣,張秉鈞甚至有了一種思維定式,只要是張藝謀開口,那一定是對他媽媽說的。直至后來,張藝謀打電話回家問候二老,父親似乎已經不習慣和自己的兒子溝通了,接起電話后會不自覺地說:“你媽不在,等會兒再打來。”
    張藝謀從小性格內向,他的兩個弟弟也很悶。張藝謀有一次接受采訪時說:“我們家是只要我媽一回來,話就多了,大家都跟她說話,家里馬上特別有氣氛。我媽要不回來,就我爸在家,我們弟兄3個誰都不說話,悶著,什么事也不動,全都擱那兒,就那種。我媽一回來,就這兒怎么沒水了,這兒做飯了,就張羅。我媽那時候很忙,每天還要看病回來還要管我們四個……一直到我爸去世前,我跟我爸如果是單獨談話,基本都是一問一答式的……”
    進入“文革”,這個家庭所面臨的壓力開始空前加大,災難不斷地壓迫著他們。張秉鈞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在一個午夜,他和張孝友商量起了離婚的事。這完全出于對孩子未來的考慮,他希望通過終結婚姻來給孩子們一個更好的環(huán)境。張藝謀是躲在床上裝睡才聽到這一切的。盡管父母最終并未離婚,可這件事對于少年時的他打擊是巨大的。
    畫畫看書講故事
    張藝謀上小學的時候,有兩大愛好:一是畫畫,二是看小說。愛上攝影是成年之后的事。
    張藝謀愛上畫畫,是受了表姐的影響。表姐比張藝謀大幾歲,從,J、就喜歡畫畫,尤其喜歡畫古代仕女圖。
    那時,從周圍大人甚至孩子對他的態(tài)度,張藝謀強烈地感受到自己受到另類的待遇。自己家和別人家不一樣,但他不明白為什么。
    某一天,他在家里翻找東西,不留神翻出了一些國民黨軍服上的紐扣之類的東西。這些東西把他嚇壞了,他不明白自己家里怎么會有這些東西。在那個年代,這些東西和“變天賬”沒有太大區(qū)別。此事一旦被人知曉,很容易便被扣上一頂“夢想國民黨反攻大陸,留著國民黨軍用品以示迎接”的大帽子。這在張藝謀的心中再次投下濃重的陰影,他越來越感到自己與其他人的不同,便有意和小伙伴們拉開距離。
    他并非沒有人玩,他有表姐,還有兄弟。更多的時間,他會和表姐泡在一起,表姐畫仕女,他便畫武士。對于一個孩子來說,并不一定真的就喜歡干這件事,而是除了這件事之外沒其他事可干。家里的家務活,他不想干,母親也并不強迫他。和小伙伴們玩耍?真的沒有幾個知心的。最知心也最讓他舒坦的,就是畫中的那些武士。家里經濟不寬裕,沒有錢給他買紙筆顏料,他就將自己最初的作品留在黑板上,留在地上,留在電線桿上。沒有筆和顏料,他就用粉筆畫,用樹枝畫,用刀刻。
    那個時候,普通人家雖然沒有余錢買書,卻也可以通過各種途徑借到書j張藝謀靠的是他母親所在單位的圖書館,那里有大量藏書。張藝謀尤其迷戀那里的小說,還在初中階段便看完了很多中外名著。每得到一本自己喜歡的書,往往可以不眠不休不吃不喝。有一次,因為看書太投入,他竟在課堂上昏倒了,老師同學們急急地將他送進醫(yī)院。住在醫(yī)院里的張藝謀卻放不下正在看的書,一有機會就捧出來讀。他的母親張孝友擔心兒子身體有什么問題,找到了兒科的何教授替他診斷。豈知何教授跨進房間,看到張藝謀正捧著一本大厚書在啃,當即發(fā)起了脾氣,說:“張大夫,你是怎么搞的,這么小的娃,你讓他看這么厚的書,多費腦子呀!”張孝友了解兒子,只能無奈地笑笑。
    張藝謀看書還有一個動力,那就是可以給同學們講故事。
    因為家庭出身特殊,一般孩子不太喜歡和他扎堆,可年幼的他需要得到伙伴的認同。他看的書多,并且都能記住。他將自己看到的故事講給同學們聽,他們自然就會接近他,甚至還會帶著某種崇拜的心理依賴他。
    張藝謀曾說:我實際上是被人從門縫兒里看著長大的。從小心理和性格就壓抑、扭曲,即使現在,家庭問題平了反,我個人的路走得比較順了,但仍舊活得很累。有時也想試著松弛一下,但舒展之態(tài)幾十年久違,怕是一時半會兒找不回來。因此,我由衷地欣賞和贊美那些生命的舒展和輝煌,并渴望將這一感情在藝術中加以抒發(fā)。人都是這樣,自己所缺少的,便滿懷希望地去攫取,并對之寄托著深深的眷戀。很坦率地說,我一直是比較自卑的,一直是這樣收縮性地做人,從小養(yǎng)成這種性格。在電影學院我是屬于那種埋頭讀書的類型,什么事我都往后縮,不張揚,也緊張,自己害怕,自己總是覺得有危機感,因為年齡、家庭出身,長期養(yǎng)成的習慣。其實直到今天,在生活中,我從來不做太過分的事,盡量不去張揚自己,盡量把自己說圓一點,盡量不要讓大家太多地看到我個人的這些方面,我一直必須低調……
但是……我在電影的表現上,尤其在電影形式的表現上,極盡之能事,盡量把這個形勢渲染得很極端。我喜歡在電影的表現形式上走極端。別人分析我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我想可能是這樣子。
    生命中包含著一股強大的力量。內向的張藝謀繪畫,看書,沉默,思考,這些時候也是在積蓄力量,正如他所說的,后來拍電影時力求表現形式上的極端等就是這種力量的釋放。
種紅高梁,拍《紅高粱》
    張藝謀真正決定當導演,是在找到了合適的題材之后,也是他借調到西影廠不久的事。
    知道張藝謀在悄悄尋找題材,在圖書館工作的肖華便格外留意,有時間便翻閱各種文學期刊,希望幫他找到好的素材。這天,門房送來了新的雜志,有好大一堆。肖華埋頭整理,一一歸檔,其中有新一期的《人民文學》。她拿起來隨手翻了一下,發(fā)現上面有莫言的一篇新小說。肖華知道張藝謀很喜歡莫言的小說,年初的時候還特意囑咐過她,以后要多注意莫言,之前他對莫言的《透明的紅蘿卜》非常感興趣。
    將雜志歸檔之后,她迫不及待地讀起那篇小說,沒想到一讀就迷進去了,想讓張藝謀也看看。張藝謀從小就是小說迷,對小說有很高的鑒賞力,對莫言的新小說,他怎么可能不如獲至寶?他當即從妻子手中接過雜志,認真地讀起來,一邊讀一邊說:“好東西,好東西!”他簡直像著了魔一樣,連吃飯的時候也在讀,完全不知道飯菜是什么滋味。他拿定主意,自己當導演的處女作就弄這個《紅高梁》o
    那時候的張藝謀雖然已經紅透了,可作為導演絕對屬于新手,且經濟上也還非常一般,去莫言家還是擠公共汽車。那天公共汽車上特別擠,他不敢耽誤時間,拼命往上擠,不留神腳被車門給夾了,當時覺得腳上一陣麻,因為人多也沒太在意。中途有一個婦女下車時突然尖叫一聲,大家才發(fā)現一溜血由車內順著門往外流。張藝謀此時才覺得有異,腳板底下有一層黏糊糊的東西,低頭一看,整個大腳趾都是紅的。好心的售票員把他拉到終點站,在衛(wèi)生所包扎了一下。他便拖著傷腳去見莫言。
    說出來令人難以置信,當時張藝謀和莫言談定的版權價竟然是800元。同時張藝謀和莫言還談定,劇中一定需要大片的紅高粱,這東西不好找,得事先種。莫言答應回他的家鄉(xiāng)山東高密去找當地農民協(xié)商。張藝謀告別了莫言后,又開始和劇作家朱偉以及陳劍雨一起弄本子。當年的12月,劇本出來了,交給西影廠,廠里卻有了不同意見,雙方爭執(zhí)不下。張藝謀急壞了.莊稼不等人,錯過了這個季節(jié),高梁地怎么辦?如果不能在開春時種下百十畝高粱,明年是絕對不可能拍這部影片的。
    要說張藝謀此人運氣可真是好:招工的時候遇到王閏芝,讀大學時遇到白雪石、華君武和黃鎮(zhèn),進入電影圈又遇到魏必達和吳天明。這些人都是張藝謀命中的貴人,比如吳天明,他知道張藝謀心里急,于是給他撥了一筆???,讓他拿著這筆錢先去種高粱。
    拿到這筆錢,張藝謀立即和莫言一起來到莫言的老家山東濰坊。莫言是當地的名人,他和張藝謀一起硬是一家一家發(fā)動,在山東高密的膠河兩岸種上了大片的高梁。到了1987年7月,高梁應該抽穗了,張藝謀再去看,發(fā)現葉子蔫蔫的,根本沒有他想象中的火紅。他問原因,老鄉(xiāng)告訴他,因為今年缺雨,高粱嚴重發(fā)育不良,眾人只是挑水抗旱,可高梁面積太大根本顧不過來。如此,張藝謀再一次急了:這可是吳天明冒著風險給自己批的錢,今年這高梁不出效果,他的片子怎么辦?
    還是莫言有辦法:他直接找到縣委,縣委立即送來了化肥,還準備了抽水機。張藝謀于是組織人施肥,安排抽水灌溉。剛剛干了3夭,老天似乎也被他感動,及時下了一場透雨。他又在這里待了幾天,看見高粱長勢非常之好,都拼著命往上躥,這才放了心。
    高粱地弄好了,還有一個外景地需要考慮,邪就是顛轎所用的外景地,還包括酒坊。這一定要有廣闊且裸露的黃土,酒坊要讓人覺得有一種蒼涼感,這種感覺在山東肯定找不到,甚至整個華東都找不到。張藝謀想到了西北。當初拍《黃土地》的時候,外景地選在西北影視城,對那個地方他有著極深的印象。
    應該說,張藝謀到西部電影城,才真正找到了《紅高梁》的力量和靈魂。西部電影城中的荒涼、蒼勁以及內斂的力量,使整個影片極具內在的力量,也升華了主題。西北電影城和高梁地的結合,實現了一次藝術的完美對接。
    也就是這個時期,張藝謀和肖華的婚姻出現了裂痕。
    這道裂痕是因為《老井》。張藝謀為《紅高粱》忙乎的時候,《老井》火得一塌糊涂。對于專業(yè)人士來說,或許是因為藝術,或者因為突破,但對于市井小民來說,最吸引他們的是因為電影中大膽的性愛鏡頭。盡管肖華說不在乎,實際上這事還是對她產生了影響。
    一次,張藝謀回家,她便對他說:“人家都說你快成‘脫星’了。你自己怎么看?”張藝謀的回答不用想也能猜出:“這是劇情的需要,我第一次演就讓我給碰上了。有的演員演一輩子戲也碰不上這種戲,這沒什么意思。”聽這話吧,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肖華呢,心里顯然酸酸地:“你們演床戲的時候,你離與你配戲的女演員那么近,你有什么感覺?”這個話題有點敏感,張藝謀趕緊說:“能有什么感覺,那么多人圍著看,大燈光照著。要說有感覺的話,就是你從來不用香水,那些女演員都有一股刺鼻的香水味。”
    張藝謀大概覺得老被肖華這樣問下去不是辦法,因此決定反守為攻,他主動問:“你對我演這些戲以及廠里那些閑言碎語是怎么想的?”
    肖華怎么想的,能對張藝謀完全說出?自然只能說些場面話,她要讓張藝謀覺得,她是個大度的女人,是個肯為了丈夫的事業(yè)犧牲一切的女人。她說:“看見你的那些鏡頭,心里是很不舒服,但我相信你,對于那些流言我是不往心里去的。因為我知道你的野心還大著呢,你還沒有達到你的最高目標。你不會把精力和時間用到別的地方去。以后你達到了目標那就難說了……”
    這件事本來沒想瞞你
    1983年,鞏俐報考了山東師范學院藝術系、曲阜師范學院藝術系,結果都名落孫山。經歷了兩年的考試,鞏俐及其父母開始明白一點:她畢竟缺乏專業(yè)學習,而這些專業(yè)學校需要學生有較高的專業(yè)水平。鞏俐若想在這條路上繼續(xù)走下去,就一定得增加專業(yè)知識和技能培養(yǎng)。因此,父母多方打聽,通過層層關系,找到濟南軍區(qū)前衛(wèi)歌舞團導演尹大為,希望鞏俐拜他為師。
    尹大為第一次見鞏俐是1985年春節(jié)前夕。尹大為回憶說:“她給我印象最深的是那雙會說話的眼睛,通過這雙眼睛,我看到了一個學員應具備的基本素質和較高悟性。而最使我難忘的則是她渾身充滿的那股子傲氣。鞏俐的這身傲氣,不是那種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也不是盲目而非常淺薄粗俗的傲慢之氣,她是一種充滿勃勃生機的青春氣息。”于是,他決定收鞏俐為徒。
    尹大為和張藝謀第一次見面時,張藝謀握著他的手,向他鞠了一躬,說是感謝他為中國電影培養(yǎng)了一位人才。
    日后,鞏俐成了中國電影的代表人物,也成了中國演員的代表人物,成為中國演藝圈沖出國門走向世界的旗幟。
    有關張藝謀和鞏俐的“第一次”,肖華在回憶錄中談到了,當然,肖華提供的說詞也是張藝謀向她“坦白”的。肖華寫道:
    下午六七點鐘張藝謀回來了,說他還沒吃飯。我給他下了一碗面條,自己不想吃,就默默地坐在床上看著他吃。我腦子里一片混亂,似乎喪失了思維能力。張藝謀一邊吃一邊對我說:“這件事我本來沒想瞞你,回來后一直很忙。想等忙完后再告訴你,在山東我們倆還沒有什么,到寧夏后發(fā)生了那么幾次……就是這么回事。”他故意把事情說得很平淡,一副很不在乎的樣子。我胸口堵得難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肖華的回憶錄關于這件事記得很簡略,沒有細節(jié),甚至沒有情節(jié)。
    其時,鞏俐有個男朋友,姓楊,高大英俊,圈內人。在學校,大家能經??吹剿麄兂鲭p入對,常常在學校小賣店一類的地方看到他們一起買零食吃。當初,鞏俐接《紅高粱》這部戲,她男朋友便竭力反對;鞏俐進入《紅高梁》劇組后,他們之間便開始產生了矛盾。
    鞏俐在鎮(zhèn)北堡拍《紅高粱》中顛轎以及酒坊的一些鏡頭期間,鞏俐和男友之間的矛盾就更加激化了。此時的鞏俐處于感情的漩渦之中,痛苦卻又不知如何突破。
    但凡女孩子遇到這類感情問題,一定會想找個人傾訴和請教,鞏俐也不例外。在當時的劇組,張藝謀與她更親近一些,于是鞏俐經常與他聊聊自己的感情困擾以及拍戲以外的事情。兩顆心也就是這樣慢慢靠近了。
摘自《印象中國——張藝謀傳》,華夏出版社2008年8月版,
                                         摘自《書摘》2008/11
(責任編輯:鑫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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