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有一個姓萬的財主,他家有三個女兒,大女兒和二女兒嫁給了有錢人家的花花公子,唯獨三女兒嫁給了一個目不識丁的大老粗。大女婿和二女婿高傲自大,不可一世,只有三女婿為人忠厚,老實本分。
有一年正月初二日,三個女兒女婿前來給老丈人拜年問安,酒席宴上,大女婿和二女婿商量要給三女婿難堪,接著,大女婿說道:“咱們每人作一首詩,以助酒興,誰若作不出來,罰酒三杯,二女婿首先表示贊同,只有三女婿默默地坐在一邊。大女婿看見桌上的水煙袋說:“我以這煙袋里的煙為題,先作一首。”只見他慢條斯理地吟道:
“婿攆霧,霧攆煙,一個出字兩個山;一個山里霧,一個山里煙。”
王女婿指了指桌上擺的酒和茶說:“我就以這為題,來一首。”隨即吟道:
”酒向茶,茶向酒,一個呂字兩個口;一個口喝茶,一個口喝酒。”
尤女婿和二女婿詩都作完了,這下輪到三女婿了。三女婿不如思索地念道:“猙攆狼,狼攆狗,一個拜字兩個手;一個手拉狼,一個手拉狗。”
三個女婿的詩都作完了,大女婿又說:“咱們每人再作—首。”接著他指著對面桌子上的筆筒說道:“我就以這筆筒里的毛筆為題,作一首:“我這個筆頭尖上尖,搭在紙上繡蘭天,一日務(wù)得功到了,皇帝給我個文狀員。”
二女婿指著墻上掛的弓箭說:
“我這個箭頭尖上尖,搭上彎弓圓又圓,一日務(wù)得功到了,皇帝給我個武狀員。”
三女婿看到大女婿和二女婿洋洋得意的樣子,先是露出了鄙視的神態(tài),接著,又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然后慢慢念道:
“奶頭尖尖尖上尖,奶頭底底圓又圓,一日務(wù)得功到了,生個文武二狀員。”
三女婿說完后,惹的眾人哈哈大笑,使整個廳堂哄鬧聲不斷。大女婿和二女婿非常惱火,幾次想發(fā)作,但顧到客人眾多,又想到今日是來給老丈人拜年的,不便敗興,怕弄得不好,使眾人落個不歡而散。他倆強壓住心頭的火氣,思想到,我不免借此機會夸耀一下自己的門庭,看你個窮酸相加何答對。接著,大女婿便吟道:“天上是板橋,地下是鳳凰,桌上是文章,家里是梅香。”
二女婿接上道:“天上是板橋,地下是金牛,桌上是《春秋》,家里是丫頭。”
三女婿當即答道:“天上是鳥槍,地下是老虎,桌上是火盆子,。家里是伙計子。”
大女婿和二女婿聽,了后,哈哈大笑,聲調(diào)中帶刺地說:“你作的詩不象詩,文不成文,該罰你三杯酒!”三女婿手一揮說:“慢來,我這詩又拆又講哩。”接著隨口念道:“天上是鳥槍,打了板橋和風凰,地下是老虎,吃了金牛帶綿羊;桌上是火盆子,燒了《春秋》和文章,家里的伙計們,招了丫頭和梅香。”
眾人聽了后,連連稱贊,大女婿和二女婿卻啞口無言,再也不敢小看三女婿了。
女掌柜
從前,有一個秀才一個和尚和一個車夫,正在中途趕路,忽然天空烏云翻騰,雷聲滾滾,不多時便嘩啦啦地下起了大雨,雨越下越大,路越來越滑,他們再也無法趕路了,只好尋找一家客店暫且住下,等雨住了再說。恰巧路邊不遠處有一家客店,三人便一同走了進去。這家客店男的出門做買賣沒有回來,只剩下個女店家。三人開口就問:“掌柜的,這店里吃的什么飯菜呀?”女掌柜的見問,就趕忙說:“吃的黃米干飯,豆腐燉菠菜。”三人一聽,都不大樂意,就說:“掌柜的,我們趕了一天的路了,請做一頓好一點的飯菜吧?”女掌柜的說:“三位客人,黃米干飯和豆腐燉菠菜是現(xiàn)成飯,再要重做,外邊下雨還沒干柴燒呢,你們就將就吃這一頓吧”。三位客人見說,都沒辦法,要走嗎,外邊正在下雨,不走吧,肚子餓的直叫。只見那位秀才說道:“這樣吧,咱們每人對一首詩,掌柜的若對上,咱們就將就著吃點兒,若對不上,干脆讓他重做飯菜。”女掌柜的說:“你出題吧,我來對!”門楣上有“增和仲橋”四個字,秀才指著說:“咱們就以這四宇為題,一人作一首詩。”接著他對和尚一拱手說:“師傅,數(shù)你歲數(shù)大,你先說吧廠和尚說:“好吧!我先對這頭一個‘增’字。”他吟道:“有土變?yōu)樵觯瑹o土還是曾,去了增邊土,添人念個僧。僧人腰纏黃絲帶,西天取經(jīng)把佛拜,愛吃蘑菇炒木耳,不吃豆腐燉菠菜。” (責任編輯:鑫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