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思君不見君……”我一下子哽住了。而他突然抱緊了我,在我耳際喃喃說了一句話,是我陌生的語言。
我問:“你說什么?”
他用力地吻我的耳垂:“你,曾經(jīng)要我教你的。”
頃刻間,我淚流滿面。他到底還是說了,自此山長水遠(yuǎn),蕭郎路人,在他說出口的同時,已經(jīng)注定了我們的終將別離,可是他還是說了。
長江在我們身側(cè)轟鳴,他一遍遍地吻我的耳垂,一遍遍地重復(fù)著,而我只是緊緊地貼在他胸前,任江風(fēng)吹我一臉的淚……
在最青春最美麗的時候我們相遇,卻不能把同樣青春和同樣美麗的未來時光交付給對方,而我也只能在我的漢江邊,因?yàn)轱嬃艘槐瓭h江水,便幽幽想起那個在他的漢江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