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辛勞教導著子女;她,溫暖著家庭的每一個人;她,使我們懂得了爸爸的勞動+媽媽的付出+子女對家的熱愛才能等于一個真正溫馨的家。 有人說,母親是一個含辛茹苦撫養(yǎng)孩子的天使,有人說,母親是用自己的雙腳踩出了兒女的前程。多少年來,母親這個“角色” 承載著太多的幸福、辛酸與苦楚。那么,母愛在你的心中究竟有多重呢?又一個“母親節(jié)”來到了,讓我們一起來聽聽五代人心中對母愛的不同理解,對媽媽說的肺腑之言!
60年代---- 王蘭花 49歲 家庭主婦
母愛就是陪伴
帶著老母一起出游
從2001年開始至今,王蘭花帶上老母親一起出游,在北京,上海,成都,三亞等十多個城市,都留下了她和母親燦爛的笑容。
王蘭花一家住在繡河沿42號樓。她說,從小到大,因為有母愛的陪伴,她覺得特別幸福。“父母親帶大我們姐弟四個特別不容易。父親去世以后,我們更珍惜和母親在一起的日子。”
上世紀七十年代,父母親帶著王蘭花四姐弟一家六口住在火車站汽修二廠家屬院內一間30多平米的平房中。“父親是修理工,而母親那時候在市政公司上班,經常全省各地的跑,修路。在我的記憶里,小時候和母親相處的時間不多。每天都是,天不亮,她走了。我們睡著了,她才來。母親辛辛苦苦的奔波,用每個月掙到的50多元錢來貼補家用。由于家里孩子多,手巧的母親自己學會了做鞋做衣服,把我和弟弟們都收拾的干干凈凈。”
在王蘭花的記憶里,少時,最開心的是過年過節(jié),“我們一家子就能團聚了,母親會清早起來,給我們包包子,餃子。做大燴菜……只要是不出工的時候,母親會一天都陪伴照顧著我們。”
“10多年前, 父親去世了。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母親像變了一個人,不愛說話,飯也吃得很少。我當時就想,我們做兒女的要讓母親開心。不能老呆在家中,要走出去。” 2001年,王蘭花第一個報了旅行團,帶著母親去了四川。感受到了與蘭州不一樣的城市,不一樣的風景,母親的心情很好。從此以后,她決定每年帶老母親出游一趟。
在她家中有一本小小的影冊全都是她帶著母親出游的照片:在清水綠水之間,老母親緊緊的依偎在女兒的身邊,笑的特別燦爛。如今,母親已經70多歲了,而王蘭花始終沒有放棄和母親一起出游的計劃。“小的時候,是母親陪伴我們長大,現(xiàn)在,我們也要陪伴母親度過精彩的老年生活。媽媽歲數大了,太遠的地方去不了了。去年,我們帶她去了隴南一帶轉轉。今年五一,弟弟駕車帶母親去了冶力關森林公園。”
70年代----錢凌江 38歲 社區(qū)書記
母愛是無盡的牽掛
空巢老人需要更多關愛
錢凌江是臨夏路街道繡河沿社區(qū)書記,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位工作起來細致周全,待人接物熱情爽快的人。而當談到老母親時,這位西北漢子臉上的神態(tài)馬上柔和了很多。“我的母親是位普通的農村婦女,但我覺得她也是偉大的,不平凡的。”
在錢凌江的記憶里,少時母親給予他的關懷像一片片“剪影”在腦海里根深蒂固,揮之不去。“ 記得小時候有一段時間,我身體很弱。每次生病,都是母親背著我走幾里地去打針。趴在她的背上,我能感到母親很吃力,她脖頸上汗滴像雨水打濕了一樣……還記得我要出外上學的那一年秋天,母親用那急匆匆的腳步去為我籌集數千多元的學費。揣著母親的深情,攜著母親的囑托,我踏上了求學之路。”
“我工作后,離母親也越來越遠了。最深刻的是,在我結婚那一年。母親臉上添了不少笑容,雖然這沒能掩飾她滿臉的滄桑與憔悴,但在那皺紋的溝壑里,我看到屬于母親的幸福——兒子長大成人了。”
錢凌江感慨的說, 曾幾何時,覺得母親的臂膀是那樣的有力,像男人一樣的手掌能輕松地將他舉過頭頂。但如今,有時候回老家,看到母親那因為骨刺而變形變腫的雙膝,看到她晚上因疼痛而久久無法入眠時,他就感受到了母親的虛弱和蒼老。“因為照顧我們姐弟三個,母親才會勞累過度,落下了病根。母愛確實非常的偉大,我現(xiàn)在也在教育兒子要尊敬孝順老人。”
已在街道社區(qū)工作了十多年的錢凌江對待轄區(qū)的老人也像對待親人一樣。每當看到行動不便的老人他會攙扶……如今,作為繡河沿社區(qū)書記, 錢凌江的工作重點之一放在了“為老服務”上。“我覺得轄區(qū)里的高齡、孤寡、空巢、特困、疾病及和殘疾子女居住的特殊老人就像我們的母親一樣更需要關愛。目前,社區(qū)會組織工作人員和志愿者會定期家訪、電話慰問,把關愛送
到社區(qū)的每一位母親身邊。我們也經常會通過轄區(qū)單位等籌集一些資金和物資來資助苦難家庭母親。”
“ 說實在的。這么多年來,母親對我的愛,我無法用言語表達。” 在母親節(jié)到來之際, 錢凌江為已七十高齡的老母親深深的道一聲,“謝謝媽媽,您辛苦了!”
80年代---- 張麗 30歲 房地產公司 企劃
飄香的“槐花飯”盛滿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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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朋友送給張麗一包新摘的槐花。那新鮮槐花香味的誘惑,讓她忍不住給自己做了一頓槐花飯。蒸鍋里不斷飄散出來的槐花香氣,讓她想到了母親。
“小的時候,每到槐花開,母親總會給我們做上幾頓槐花飯。在那個年代里,沒有象現(xiàn)在這樣品種繁多、口味多變的美食可以享受,在我們西北當地大多數人家的飯桌上,常年出現(xiàn)的食物是面條、土豆和白菜。所以,吃一頓槐花飯,對我這些小孩子來說,是一年中最期盼的時刻。”
槐花開放的季節(jié)很短暫,只在每年的四月下旬到五月上旬盛放,這也是采摘槐花最好的時節(jié)。盼到周三下午不用上課的時候,張麗會和小伙伴們一起去捋槐花。傍晚提著一大兜的槐花回到家,等著母親回家做槐花飯。
“ 等母親回來,我一定是緊緊跟隨著她到廚房里,看著她忙碌。母親把一枝枝槐花細心的擇干凈,洗好了拌上干面粉放入蒸鍋蒸熟。出鍋后,再放進炒鍋炒。新鮮的青蒜、蔥花配上鮮紅的辣椒,下到油鍋里刺啦作響,母親把蒸好的槐花倒進炒鍋里炒勻,鍋中飄出的味道,香透了心田。”
“ 熱騰騰的槐花飯端上桌,成了全家人最受歡迎的美味,哥哥和我總是吃到噎嗝還不停往嘴里送。母親怕?lián)沃覀?,每人只給一碗半,然后把剩下的槐花飯收到碗櫥中我們怎么也夠不到的地方,我們只能端著空碗,眼巴巴的看著那個放槐花飯的白瓷大盆兒。前年春節(jié)回老家金昌過年,哥哥和我聊起了這段往事,感慨當年的槐花飯沒有吃夠。母親聽到后,沉吟片刻,從冰箱里取出一包冷凍的槐花,當晚就給我們做了一頓槐花飯,味道依舊香美,唯一改變的是,母親的白發(fā)又增添了許多。”
如今,張麗每天下班,都會從蘭大校園里那株老槐下經過,槐花清甜的香氣隨風飄來,聞著香氣,她又追憶起母親當年做槐花飯的情景,清香四溢的槐花飯里,包含了媽媽那份含蓄又濃烈的愛……
80后的我們已到而立之年,在就業(yè),婚姻,生子重重壓力之下,往往無暇顧及親情,回家的路于是顯得越來越長,而母親盼孩的目光也越來越遠……張麗說,這個周末,一定要回家陪陪老媽,親手為她做一碗槐花飯。
(責任編輯:鑫報)